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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家
身邊的人都微笑著,因為他們期盼的鵝毛)就在窗外。那輕盈的身姿只一落地,便澆灌開了無數(shù)人的笑容。
帶上圍脖,耳包,手套———全副武裝。哈爾濱的冬天,怎一個“冷”字了得!
傍晚時分,家里來電話,媽媽依舊說那些略顯嘮叨的話,多吃點飯,多加衣服,別感冒。爸爸依舊嘻嘻哈哈和我東南西北胡扯著。談話間,一不小心,摔了跟頭,媽媽在那頭焦急的詢問:“怎么了,寶貝?”“沒,沒事,呃,剛才說到哪兒了?”我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掛了電話,看著漫天的冰凌花,眼角不由得濕潤了,耳畔的風狠狠地牽扯出幾絲零星的鄉(xiāng)憶。
冬天熱鬧的街道上,爸媽一人拉著我的一只小手,不讓我滑倒,我吃著爸媽給我買的冰糖葫蘆,滿足地笑著。小手被他們大手緊緊地握著,感覺不到凜冽的風吹在皮膚上的疼痛感,只是任由從他們手掌心傳來的溫暖與愛包裹著我當時不太聽話的小手。
漸漸地,他們那雙曾經(jīng)溫暖我掌心的手已經(jīng)變得粗糙蒼老,再也裹不住我長大的手。
記得幾年前,我還是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公主,周末照例回家。一進門,書往桌子上一扔,向著廚房方向大喊一聲,“爸媽”———這個時間,他們一定在廚房忙活,爸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后來,我才知道,他們一下班就開始為我準備晚飯,只有兩個人一起準備才能在我回家的時候準備好晚飯。那時,我只是一進門,脫鞋,洗漱,簡單整理后,就坐在桌子前吃飯,無憂,也無慮。
如今,聽不到令我不滿的嘮叨,牽不到他們粗糙蒼老的手,看不到他們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吃不到他們一起做的晚飯。喝什么有家人燒的開水甜?吃什么有家人煮的白米飯香?
我多想隨著漫天飄灑的)花,飛到那安靜的村莊,看村前舍后炊煙裊裊,聽街頭巷尾腳步踏踏,再去那粉墻青瓦的院落里,嗅一嗅久違的槐花香,再嘗一嘗祖母親手做的糕點。
“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憂。”這樣的感傷詩句,執(zhí)著地涌上心頭,苦澀的淚回流到心頭,澆灌出一朵名叫“親情”的花,伴著思緒淺吟低唱……生命學(xué)院 馬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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